于鸿光打量了一下陶秩,似乎很满意,主动说:“我最近晚上总是睡不好。”
妈妈:“年轻人压力大睡不着很正常,我这有些助眠的香薰,等会你带些走。”
于鸿光看了一眼陶秩,陶秩正好转过来脸对着他,陶秩脸小,显得混血的眉眼更加精致,绿棕的眼眸像某种干净纯粹的水晶,他视线转移到陶秩雪白的手腕上,感觉自己有点脸热。
“谢谢阿姨。”于鸿光喝了口水,“我的朋友和我说,他结婚后可以抱着老婆睡,就没有失眠过,老婆信息素很香,比香薰还好闻。”
妈妈捂嘴笑:“那肯定的。”
陶秩在一边看看妈妈又看看于鸿光,真诚提议说:“别人的老婆你也不能借用呀,还是用香薰吧。”
“……”于鸿光硬是接不下下一句话。
妈妈责怪地拿胳膊碰了他一下,把对话拉回正轨上,轻声说:“介绍一下自己啊。”
陶秩就咳嗽了一声,挺直腰板字正腔圆地说:“你好,我不孕不育。”
妈妈一个胳膊捅在陶秩腹部,陶秩就闭嘴了。
陶秩第一次相亲,就这样黄了。
等对方一走,陶秩就讨好地把自己书包里的零食掏出来,殷勤地递到走妈妈面前,热切的眼神将一切都融在不言之中。
“你不孕不育是吧?”妈妈居高临下地质问他,陶秩立马怂了,头摇得像拨浪鼓,“不是不是不是。”
“我一胎一百零八宝。”
陶秩还没说完,妈妈就作势要来拧他耳朵,陶秩缩头逃开,嘴里讨饶,“我错了我错了,我不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