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述!”陶秩着急地摇了摇严述的肩膀,严述闭着眼睛毫无反应,陶秩无措地往四周看了看,站起来先把自己的房门开了,再跑回来把人扛自己背上。
一个成年alpha的重量差点压弯了陶秩的脊梁,陶秩好不容易把人带到床上,他摸了摸严述的手指,凉得厉害,陶秩自己的手也凉,两相触碰,跟冰水遇到冰块一样。
陶秩打开空调把温度调高了,再把被子盖在严述身上。
他拿出手机给余彦伦打电话,余彦伦很快就接了,陶秩没等他说话就抢着说:“哥哥,我遇到严述了,他现在晕倒了。”
余彦伦一下从位子上站起来,“你别慌,我马上过来。”
陶秩坐在床边,他转头看了一眼,严述状态因为昏迷看上去更加憔悴了,陶秩忐忑不安地加上一句:“他看上去有点奇怪。”
“他对你说什么了?”余彦伦问他,语气隐隐不对劲。
“他,”陶秩话到临头,突然不知道怎么说出来,他呆了会,才恍惚地说,“他叫我,叫我……”
陶秩支支吾吾地说不出,余彦伦骂了一声脏话,“他说你是他老婆是不是?”
陶秩从没有听过余彦伦骂脏话,一时被震住了,几不可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余彦伦这次没说脏话了,他只是使劲地呼吸,把自己的情绪压下去,接着恶狠狠地说:“等着,我过来了。”
陶秩听在耳里,余彦伦说的不是“我过来了”,而是“我来要他狗命了,看他可以和我过几招”。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