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没背着我干啥事吧?”余彦伦语气突然严肃起来,陶秩摇头摇得快把自己脖子摇断,着急地说:“我和他,可清白了。”
“那就是他,狼子野心。”余彦伦咬牙切齿。
他们三人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,不过余彦伦和严述认识的时间,比陶秩早。
他俩从穿纸尿裤的时候就互相认识了,两人同岁,从幼儿班开始就一直同班,直到大学才分开,严述性格比较老成,余彦伦大多数时候还是没心没肺的,跟其他皮淘的孩子一样,猴实地长大。
不过遇到大事,余彦伦从来不掉链子,怎么说也是好几年的交情,严述昏迷的那段时间,都是余彦伦鞍前马后地把所有事情都办妥了,愣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放出去,媒体堵遖颩在医院外面,一张照片都没有拍到。
余彦伦见过他血呼啦脑袋滋滋冒血的样子,还以为人要好久才醒,没想到两天后,人就悠悠转醒了。
余彦伦老高兴地凑上去,问他感觉怎么样。
严述一切表现正常,只是话少,状态有点疲惫,检查也没什么问题,余彦伦还开玩笑说:“真不愧是alpha的恢复速度。”
严述受伤的事情连他父母都不知道,余彦伦把事情瞒住了,也怕人父母担心,打算等他情况好点了再通知。
晚上,余彦伦看时间已经很晚了,严述似乎还没有闭眼睡觉的意思,他还在纳闷,怎么这个人精力那么好,比他这个还能活蹦乱跳的人精力还好。
“不休息啊?”余彦伦打开床头的灯,把大灯关了,病房变得昏暗,外面的风不知疲倦地刮着,细听能听到呼啸声。
严述似有话要说,但是他动了几下嘴唇只是闭上眼睛敷衍地说:“马上了。”
他又捱着睁眼睁了半小时,期间严述不断打开手机,余彦伦瞄了一眼,他并没有在做什么事情,单纯就是在聊天软件上不断切换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