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思宇凝眉沉重道:“你不会是被家里赶出来了吧?”
“呸呸呸!”陶秩急了,“你说什么呢?你家丢你我家都不会丢我。”
王思宇笑了笑,说下次要去陶秩家参观一下,感受一下“平民”氛围。
陶秩语重心长:“思宇啊,人不能活得太虚荣,别拽着两个臭钱就高看自己啊!”
虚荣的王思宇把陶秩夹在自己胳膊下,在窗明几净的咖啡厅里,他一点都不注意场合,把陶秩夹得吱哇乱叫。
一个不慎,王思宇摁着陶秩的额头就撞在了桌子上,好大一声响,把王思宇都吓得一愣。
陶秩痛呼一声,王思宇忙松开手,陶秩手捧着自己的额头缩着趴在桌子上,眼泪含在眼眶里直打转。
“我靠,撞到了?”王思宇想把陶秩的手拉下来,陶秩疼得直吸气,不肯让王思宇看,手把自己额头都捂得紧紧的,眼睛一眨,睫毛承受不住泪珠的重量,一滴生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。
“我,我可不敢说你啦,痛死了。”陶秩吸了下鼻子,看见王思宇就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咋力气那么大呢?”
“我看看,别手捂着。”王思宇看他脸颊上还留着泪珠滚落的泪痕,也是悔不当初,强硬地把陶秩的手拉下来,就撞了那么一下,陶秩的额头就青紫了,隐隐还有肿包的架势。
“咋啦?流血啦!”陶秩看王思宇神色那么严肃,把自己也吓了一跳,额头上似乎也有黏腻冰凉的液体往下滑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