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东西越仔细想越让余彦伦觉得汗毛直立,即使他这么多年一直都很相信严述的为人。
严述吃饭的时候也是慢条斯理的,教养很好,他没有对余彦伦气头上的话产生任何反应,反倒很是冷淡地说:“你不要再说这些气话。”
“对呀,”陶秩在一边小声说,他捧着碗跟只偷食的小仓鼠一样,弱弱地搭腔,“消消气,我以后不这样啦。”
虽然陶秩日后指定不改,但是道歉还是要真诚道歉的。
余彦伦不想摆脸色,摆脸色陶秩会害怕,他终究还是缓和了脸色,生硬地说了一句:“知道就好。”
吃完饭,陶秩长舒一口气,心想这顿饭总算吃完了。
余彦伦吃完饭,去阳台上抽烟,陶秩坐在客厅里找出了游戏手柄,他想叫严述陪自己玩,严述陪他玩了一局,余彦伦在外面抽烟还没进来。
严述放下游戏机,“我也去抽烟。”
陶秩正玩到兴头上,不大情愿的“哦”了一声,嘟囔着说:“烟没什么好抽的啊,臭臭的。”
严述笑了一下,只说:“很快回来。”
严述推开阳台门,余彦伦回头看了一眼,看见是他,懒懒地掀了一下眼皮,很快转过头去不再看了。
“来干嘛?”余彦伦这样说着,还是从口袋里翻找出烟盒,抽出一根烟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