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秩用一种埋怨的眼神看着王思宇,良久之后才吞吞吐吐地说:“我,我没有……没有早恋。”
王思宇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陶秩,陶秩受不了,重新把书支起来,把自己的头埋在书本后面,“我没有恋爱,你好烦,你忘掉这件事就好啦。”
王思宇狐疑地贴过来,距离太近了,陶秩从书本后漏出一只眼睛,谨慎地看着王思宇,没好气地问:“干嘛?”
“那你俩亲啥?”王思宇紧追不舍,完全没有打算放过陶秩的意思,“这是能随便亲的吗?”
陶秩眨巴眼睛想了想,很困惑地问:“不行吗?可以呀,严述是我哥哥,小时候我就经常亲他,他也会亲我,很正常的呀。”
王思宇眉头拧得极深,他反倒被陶秩这股理所应当的语气弄得不自信了,陶秩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,轻声说:“你真奇怪,我不和你说话了。”
“诶,不对。”王思宇把陶秩的书夺走,“哪里是我奇怪,明明是你奇怪,哪怕他是你亲哥,都这个年纪了,也不能……也不能那样吧!”
“就没人教过你吗?”王思宇觉得指定是严述这个人故意引导陶秩的,他急迫地想要把陶秩往正确的道路上引,“你们那种行为是不可以的。”
陶秩实际上知道,自从许舟和他说过这个问题后,他就有意识减少和严述的身体接触了,但是现在可不一样,严述都默认他这种行为了,任由别人怎么说,他都不会改的。
陶秩摆摆手,一副无所谓的样子:“没事呀,我愿意他也愿意,就好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