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秩手顺着严述的衣服下摆往上,他的脊背滚烫,烫得陶秩不敢再往上摸,他缩在对方的阴影下,咬了咬下唇,躲着严述的眼神,严述亲了亲他的眼尾,陶秩被迫看向他,俊美无铸的五官散发出无限成熟的魅力,陶秩有点恍惚。
可能是因为他们相识的时间太长,留在陶秩记忆里,对严述地印象还多停留在少年初成,猛地被出落成熟的五官一冲击,他心魂不免荡漾了起来。
这么帅的人居然会是他男朋友,陶秩啊,你可真有本事。
陶秩嘀嘀咕咕的,严述没有听清,他低下头想要听清楚一点,陶秩却安静了,嘴唇贴过来吻他脸颊中央那颗小痣。
“我们明年一起去。”陶秩软着声线说,“我和你,我们一起。”
严述轻轻笑了一声,“你知道我回去的时候在想什么吗?”
“我想好在你没来,不然这天气,你肯定回去要感冒。”暗光下,不鲜明的光点在严述眼里晃动,温柔又哀伤,“也好在你没来,不然和我一起滚下山崖,你肯定要哭鼻子。”
陶秩想到那晚余彦伦衣服上的血迹,他后怕地搂住了严述。
“你总是喜欢哭鼻子,”严述一边说一边咬陶秩的脖子,没有很疼,但毕竟是人命脉之一,尖锐的牙齿叼着他细软脆弱的皮肉,陶秩身子微微后陷,两个人严丝合缝地相贴,“我之前怀疑你是故意的,因为你一哭,我就狠不下心管教你。”
“你好凶。”陶秩细弱地说,严述用力咬了一口他的喉结,陶秩喉结上下滑动,很快发出一声委屈的气音,严述却笑了一声,“你也总是说我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