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楽裹紧被子,没有丝毫睡意,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发呆,半晌他从怀里掏出一枚戒指,戴在无名指上,一直空荡荡的心脏才感到一丝安心,他闭上眼睛进入睡梦,眼角落下的泪水滴在枕头上,消失不见。
吴哥第二天让人送了药,又打了电话过来。
“颜楽啊,我已经和酒吧里的打过招呼了,你先养伤,好了随时都可以去上班。”
“谢谢吴哥,我不打算去了。”
“为什么?你放心,那群人吴哥叫人去教训过了,不会再来捣乱的。”
“不是这个原因,”水烧开了,颜楽将插头拔掉,换了个手拿手机,“吴哥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兔儿爷,正经的工作我做不来。”
吴哥沉默了几秒,道:“好吧,你怎么想吴哥也干涉不了,好好养伤吧。”
“嗯,谢谢吴哥。”
几天后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打到颜楽手机上,接通是厉谦。
“我们明天去海边玩,你在你住的地方我们来接你啊!”厉谦十分热情。
颜楽这才想起来有这么一档子事,他脸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,出去见人应该没问题,于是他弯唇道:“好啊”
“对了,你怎么不在那个酒吧了?我们昨天晚上去找你没看见人。”
“辞职了呗~”
“这样啊,我帮你看看有没有别的好工作吧。”
“谢谢,”颜楽只当他客气客气,“我把地址发给你,明天记得过来接我,我可没有钱坐车子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