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这等着。”陈墨说完就走了。
颜楽愣了几秒,连忙喊道:“你去哪里啊?”
陈墨没有听见就不见了,颜楽只好无聊的站在原地等,其实冷是肯定的,但和过去相比现在可算得上幸福了,他从口袋掏出一根烟,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,大概十分钟后陈墨回来了,手里拎着一个纸袋子。
“陈医生去拿什么了?”颜楽把烟熄灭,扔进垃圾桶。
“棉袄,正好在行李箱里没拿出来,你穿上吧。”陈墨将纸袋子递过去。
颜楽抿唇盯着纸袋子迟迟不接:“陈医生你的职业病真的很严重了。”
陈墨笑:“你说是就是吧。”
天色蒙蒙亮,海边零零散散聚着几群人,都是趁着淡季过来度假的。陈墨的棉袄穿在颜楽身上有点大,袖子遮住了双手,看起来像只企鹅,幸好海边人少,不然颜楽是不会穿的,对他来说形象最重要。
海上日出说有看头也有看头,但对于颜楽来说倒一般般,和陈墨聊了会天,回去时陈墨给他买了豆浆和包子,颜楽笑眯眯道了谢,拎着早餐袋子回楼上去。
刚出电梯就见到迎面走来的严裕。
严裕看了眼颜楽手上的早餐,微笑打招呼:“颜先生是去买早餐了啊,大家都很担心你呢。”
颜楽从电梯里走出来,眯起眼睛挑衅道:“严裕我真是看不懂你,你说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给你泼了一杯水,别说你记不得,在应天面前你装装就行了,现在别给这副嘴脸,我看着恶心。”
“颜先生话不是这样说的,因为你是应天的朋友,所以我才没把泼水的事放在心上,大家以后还是要好好相处不是?”严裕微笑。
“是吗?”颜楽笑了,走上前,盯着严裕的眼睛道,“你该不会认为我和应天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