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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博起正式从杂志社离职了,抱着自己的物品离开时在走道间遇上了何静缘。
午后的斜阳透过落地玻璃洒进来,满室暖金色的光影间,他与她交错而过。
自那天被狠骂过一通后,她本是学乖了不少,见了祝博起不太敢再大嘴巴咋呼。
但这次,看着他抱着东西过来再次情不自禁的抖了起来,“哎呀,我听说你离职了?这将来有更好的地方去了,别忘了提携妹妹一把啊。”
“一个生日比我大四个月的人还自称妹妹,你这把装的,我给0分。”祝博起斜睨了她一眼。
“噗哧。”身侧经过的几个人有忍不住笑出声的。
何静缘大概是打算和他正式撕破脸了,没再忍气吞声,柳眉倒竖一指头就指到了祝博起的鼻子前:“你不就仗着嘴皮子利索吗,有什么了不起?”
“是啊是啊,我嘴皮子利索没什么了不起,不过总比有些人连人话都不会说来的好。”
“祝博起。”她的愤怒和祝博起的无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“你不要欺人太甚。事实上整个杂志社的人都知道,没有季远你就什么也不是。我真是不明白他是为什么看中你这种人的。”
“你不明白的问题我也一样不明白,这么有求知精神自己去问他啊。”祝博起觉得他已经无可理喻了,扭头就想走。
但却被何静缘一把抓住了手臂,她怒声道:“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,豪门纨绔大少爷,全世界绕着你转?!”
迎着她愤怒的神色,祝博起露出了轻蔑的笑,“全世界我倒没发现,就看见你和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