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放心大胆的把听说这两个字去了。”
我头都没抬。
“好,你上午又哭了。”
她从善如流。
“哪里是又啊?”
我听着这话还是有点不对头。
乔茜没有迟疑的径直道:“三天两头就哭的人,还不能用又吗?你那眼泪简直就太不值钱了,动不动就掉。”
“我哭故我在,这证明我情感丰富是个值得交往的人。”
我很不服气。
乔茜甩了个白眼给我,没再与我继续这个话题。
身后向楠咋咋呼呼的蹦了过来,“你在这里啊?听说你……”
“又哭了是不是?”
我主动帮她接了下去。
“对啊,你怎么知道。”
向楠诧异的在我们对面坐下。
“废话。”乔茜不齿的看了看我,“哭的人是他,他怎么能不知道。”
“也对。”
向楠的智商某些时候会不在线。
坐下后,她继续了这话题,“你为什么要哭啊?”
“因为没有巧克力吃吧。”
我没打算把彭楚越的事情告诉他们,但是不妨碍我现在拿来敷衍。
“啊?”
向楠满眼迟疑。
乔茜连那个单音节字都懒得发出来了。
操场上人去楼空,万顷霞色在天际堆叠。
微凉的晚风吹散了日间的燥热,少年坐在篮球架下,垂头注视着脚下的地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