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血条已经正式清空,噗通一声就在我妈跟前跪下了。
当然这会我真不是故意的,我纯粹是脚软。
我妈最后没有说什么,但我终于是吓到了。
半夜就发起了烧,我妈给我喂了颗退烧药。
第二天烧退了,也就没请假。
车子是没力气再骑的,我坐公交车去了学校。
因为我妈送了我到车站,刚好赶上一班公交车。
这次没出什么幺蛾子,我顺利准时到了学校。
早上第一节 是数学,主要内容就是评讲之前模拟考的考卷。
我病体未愈,不小心在桌子上趴着睡着了。
结果自然是被拎了起来,罚到了走道上罚站示众。
我虽然考的不错,但罚站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,之前我还被教导主任罚在走道上抄学生行为守则来着。
所以迎着众人视线脸皮厚度还是有的,只是一晃眼,居然已经是两年多前的事情了。
那小操场上的植物已经黄了又绿绿了又黄换了几茬,我们也从一年级的新生到了被人喊学长的年纪。
是的,我被人喊了声学长。在我站到教室办公室门口的时候,我看到了两个低年级的女生,她们挤眉弄眼了一会朝着我笑叫了声。
我垂了头,眼观鼻鼻观心,不言不语。
身后,办公室里也有别的老师,谈论着什么,“哎,据说一班的彭楚越今天没来学校。”
“是啊,他奶奶打电话来请假的,说孩子昨天回去摔了一跤。好像摔得挺严重的,半夜送去医院了。”
我心下咯噔,所以,我最终还是祸害到他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