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在落地窗外围着我们桌指指点点的人多了,不少人都在饭店门口驻足。
甚至有刚进来的见这架势都退出去了。
所以,虽然我们没有要求,但大堂经理又来了,“两位,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需要?”
“没有需要。”
我一边摇头,一边按住了乔茜的手,就怕她胡说八道。
“那我能不能冒昧问一下,为何你朋友哭的这么伤心?”
大堂经理望着我,语气虽诚恳但是眼神却透着几许质疑。
为了撇清自己,我道:“大概是这菜太难吃了吧。”
话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了,面对人家大堂经理说人家的菜难吃。
我觉得她没打我是她涵养好。
此时,原本在对面的乔茜也停了哭泣难掩惊愕的抬头看我。
“……”一时我们三人都没人说话,乔茜也像是被人按了静止键,感觉连呼吸声都听不太见。
望着大堂经理惊疑不定的神色我禁不住抖了抖,看起来大概是有些马上要站起来掀桌动手的架势。
她单拳击掌,像是做出了一个伟大的决定,沉了脸色道:“这顿免单,行了行了,小伙子你也劝劝你朋友,大过年吃个饭虽然不好吃但又不要你们钱,别哭了。”
因为这么一通,我们两百多的餐费免了。吃过的没吃过的菜都打包完毕,连着我和乔茜一起被请出了餐厅。
我看了看乔茜,乔茜看了看我,我觉得自己又丢人丢大发了。
然后,突然一个激灵,我睁开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