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穿着橘色小马甲,丹凤眼内没有半分胆怯或害怕之色,看到我甚至还对我勾唇笑了笑。
那笑容说不出的凉薄,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,在我们家小区单元楼下。
那时他还有几分少年气,不像如今这般的混不吝。
律师说过,他算作骨干成员,经手的数量和时间都久,这一次恐怕凶多吉少。
我妈没多停留,看着那群人被羁押进来,忙忙揽着我就走。
之后我没听我妈的安排,不想转学,也不想延迟毕业。
最终我只是没有去学校,但是乔茜每天都会来我家。
学校的老师也会带试卷和授课大纲给我。
我在家自修,有不明白的地方,就打电话问。
彭楚越偶尔也会来,但总是会遇上乔茜,在她白眼下畏畏缩缩就像小媳妇。
所以,他来基本也就是给我带些他的笔记记录,不太久留。
“这人简直就是大写的不要脸啊,阿姨拉不下脸我懂。你不是还对他那什么吧?要真是我也是看不下去了,简直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,也不想想你这都是谁害的啊?”
乔茜本来一开始就因为颜赛高的缘故真情实感的不喜欢他,但之后颜赛高走了,彭楚越又与我关系不错就暂时按下了不满之意。
但是出了这么趟子事情,她对彭楚越的怒火就成几何等级暴涨了,简直是恨不能除之而后快。
看着乔茜很铁不成钢的愤愤不平样,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去解释现今心里的感觉。
于是我给乔茜倒了杯水,但她并不领情,一手就推开了我。
她皱了眉不满道:“你告诉我,你现在对他还有什么心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