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算怎么回事?又不是拍电视,又不是写小说,他妈的说裂就裂了?
他所有的情绪都写在了脸上,祈照把打算拍肩的动作改成了牵手,把对方的爪子抓了过来,放在自己腿上,说:“你有没有想过,为什么车票一开始用的就是林陶的名字?三年以后,不管是车票还是伞,那个人都没有扔掉?还有照片后面的字。”
林栖慢慢转过头来,眼里逐渐有了聚焦:“你的意思是他在等我发现他?”
“不好说。”祈照道,手指慢慢在林栖的爪子上摩挲,“照片是在十几年前的,那时候你应该五六岁,可能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出现了,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,留下了照片。”
祈照抬手点了点放在他们面前的照片,是林栖从家里带来的,相册最后一页上的那张。
“按照百度上搜到的来看,一般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幼年受到过什么创伤,□□上的,或者精神上的。”祈照一本正经道,“你不记得那些事情,也许是在分裂的同时,选择性把那些都遗忘了。”
林栖一脚踹开又欲对他行不轨之事的来福,没说话。
他才想起来,小时候文萱安排了不少的补习班和兴趣班给他,有一次他实在累了,就偷偷逃课去玩。事后文萱将他关在了杂物间里,要他知道错了才能出来。
杂物间没有窗子,那时候电灯正好坏了,关上一扇门就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世界,五六岁的林栖坐在黑暗中央,就是不肯认错。后来林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出去的,还以为是文萱先服了软,将他放了出来。
现在想想,应该就是在那时候他第一次出现。那为什么要拍照呢?
祈照见他发起了呆,转身先去给来福的狗盆里倒了些狗粮,然后回来拍拍林栖的背,说:今晚在我这儿过夜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