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思淳沉默了许久,不死心的问了一句,“我要是后悔了,自己破坏这尿……”
蔡兴没等人说完,就特干脆的把人心里的那点小心思掐灭得死死的,“好办,直接各回各家独自嗨皮。你这连对自己说过的话都不能负责,我还能指望你把我追回去之后,不重蹈覆辙又踹我?”
这能一样么?你瞧瞧这满大街的谁不是个低头族,上至七老八十的大爷大妈,下至牙牙学语的小屁孩,哪个不是人手一只,玩得不亦乐乎。
可包思淳没敢把这番话说出来,他就老老实实的拍了拍屁股麻溜的上了床,然后一声不吭的闭上眼数星星。
他这脑子里才数了108颗星呢,就感觉自己的手指缝被塞得满满当当,独属于他的那份冰凉,在另一份炙热中逐渐融化。
之后的日子,他们果然如蔡兴之前说的那样,靠着玩游戏一起度过这个寒假,迎接新年。
直到新年的前一天,蔡兴好不容易才将熬夜打游戏补眠补到口水流的包思淳,从被窝里头挖了出来。
蔡兴嫌恶却又执着的揪着那人的颊边肉,竟可能的将那人的脸皮拉到最长,直至某个装死的小猪受不住痛,呜呼一声睁开了眼,“讨厌,让人家再睡一会儿啦。”
“赶紧的醒醒,我们要出门买菜。”
“拜托,冰箱里的菜足够我们俩个吃到新年结束了啦。”包思淳说着,又重新倒回了床上并死命的揪住被子,试图躲过暴击。
“有朋友要来,那些菜寒碜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