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让老攻交粮,也太废自己了。
“兴,你睡了吗?”
包思淳作死的声音又来了,反正你只是不让我动手动脚,也没说不让我占口头便宜吧,“兴,我给你唱首催眠曲呗?唱啥好呢,咱唱小蛮腰咋样?三百六十五秒,让你受不了……”
包思淳那歌是越哼越有味儿,调调也越来越朦胧。
蔡兴紧闭着双眼,两只拳头攥得死紧,整个身子崩得直直的,哪还有先前的睡眼朦胧。
只要屋里头灯一亮,保管能瞧见蔡兴哪哪都直。
等隔壁那位传来浅浅的鼾声时,蔡兴睁开带火的双眼,支着个铁棒,大刀阔斧的重温当初的三轮败火。
只是上一回,“肇事者”不在,他还能自我把控把控。
这一回可就不一样了,包思淳那货是怎么做到在双人沙发里头睡得千姿百态的,那领口要露不露的。
蔡兴想了想,拿了遥控器把客厅的空调一下子开到28度。睡梦中的那位挣扎着将被子踢了个干净,先前那要露不露的小肩这会儿大方的露成了深v领,一路深到了肚脐眼。
蔡兴干脆不睡了,新开了一盒抽纸,当了回抽纸男孩。
第二天早上,蔡兴拎着外头买回的早餐,叫醒了裹成粽子的包思淳。
“赶紧的起来,你今儿个可有早课。”
包思淳吸了吸鼻子,揉搓的眼睛,“你等会儿,我马上给你做早餐。”
“我买了早餐,你赶紧的把牙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