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景天听到这个睡字,就心情复杂,你知道我昨天这一醉这一睡有多破财跟牺牲么?
他只要想到自己跟颜子正借车时,那人一副你不给我点利息,我是不可能把车借你的表情时,他都已经在为自己还车后的境况隐隐不安了。而比起自己豆腐受损来说,惹怒包思淳的代价会更惨,所以他只犹豫了一秒就果断的借下了,更不用说为了道歉又给人订牛排还给人买礼物的郁闷,总之喝酒的代价是血亏。
到了西餐厅以后,包思淳一点不客气的追加了三份牛排,直吃得朱景天心脏已经不是隐隐作痛了,他这心明显是要爆了。
朱景天弯腰拿出了一个准备多时的小鱼缸,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桌上,“我买了几条金鱼,不知道你喜不喜欢。”
“你刚才神神秘秘的说有礼物要送我,就是这个?”
朱景天笑得那叫一个憨厚老实,他可是在水族馆挑了许久才买的,本来想说随便哪个卖金鱼的摊位挑一挑就好了,可一想到那些被自己一泡尿熏死的亡鱼,还有包思淳的龟毛性格,他还是决定多花些心思来搞定,所以他回答的时候语气都是藏不住的得意,“怎么样,这几条金鱼是不是特别漂亮,所以看在这几条金鱼的份上你就原谅我吧,拜托拜托!”
包思淳横眉怒目,“你对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,几条金鱼就想打发我了?”
“要不然你是想怎样?”我这是几条金鱼么,我这明明是比熏死的多了三倍的金鱼,就连价钱都远超了三倍不止。
这一番不愉快的交谈直到进了家门也没有缓和,等到第二天上学,包思淳虽然仍旧坐着朱景天借来的法拉利去学校,却是一句话都不愿意与他多谈。
而出了停车场时,更是来了一场世纪大战般的会面,蔡兴与颜子正相谈甚欢,相比较那两人的热络,真正该热络的好兄弟反而隔了十万八千里,却在他们越走越近时默契得合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