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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包思淳你赶紧的给我松开,别让我恶心你。”

包思淳一把拽起这人的头发对着喋喋不休之地磕了上去,撞得又疼又麻,人家不配合他就玩命的咬,直到人泄了点劲,他就开始表演如鱼得水。

这是头一回完全由自己掌控的一道菜,包思淳依着记忆里蔡大厨对自己的指点,先是从头到脚将躺着任人宰割的那位鉴了个遍。将煎蛋炒得可口饱满后,才开始自我开发,两条腿固定在蔡兴脑袋的两侧,下城区居高临下的正对着人家的面门,有一下没一下的为人家表演了一把飞流直下三千尺,便是那人受不了的闭眼也逃不开美妙的滴答交响曲。

懒学生包思淳在分手前夕为蔡大厨烹饪了一道大菜,从一到七让蔡兴明白了一个道理,频繁炒菜的后果,勺子会拿不稳。

蔡兴醒来时除了满床的狼藉,那人早已不见踪影,他有一瞬间的恍惚,却又很快的恢复镇定,昨晚那人一边摇摆一边哭喊着再也不会回头了,还逼着自己答应从此两不相欠。

他爬起来将整个床单都换了下来,期间还接了展俊来的一个电话,“兴,包学弟辞职了,你俩怎么回事?”

“让财务把他这几天的工资给结了,记着,一分钱都不能多给。”

说好了两清的,多给一分都不算。

冰箱里头为那人买的青柠蜂蜜柚子茶全部都进了垃圾箱,连同那一条斑驳的带着白白红红,花花绿绿的床单。

无论蔡兴什么时候去学校,又或者说何时出门都再也没有碰到过住在对门的包思淳,知道包思淳转学的消息跟对门换了租客的消息几乎是同时接收。

他冲动的拨了那人手机号,不出意外的销了号。

很晚的时候,蔡兴给f发去了一条短信,“对不起,我终是跟包思淳走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