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把碗洗好,小包子澡都洗好了,也不知道这俩是什么时候建立的革命友谊,这会儿俩人回屋说是讲故事去。
蔡兴就这么在屋外听着也不敢吵这两人,眼眶湿润。
包思淳哄睡了小包子才回的屋,一下楼就瞧见蔡兴裹着被子躺沙发上,看见他来还假模假样的往被窝里钻了钻,包思淳瞧不上他这怂样不爽的说道:“你又抽啥疯?”
“小包子睡相差,你又没消气,我只能睡这儿。”蔡兴说得委屈,可包思淳听了都想掐死他,我特意多放了一个枕头在床上,那暗示的韵意味还不够明显吗?榆木脑袋。
蔡兴不知道为啥包思淳的火气又更旺了些,他琢磨着也许不想瞧见自己的脸,只能又往被窝底下缩了缩。
到了后半夜,包思淳看着身边特地给那人留的位置就火大,他不爽的往客厅走去,远远就瞧见蔡兴睡得好的不得了,他气急的扯人家被子,扔了大半床到地上,还往那块位置倒了一大杯水,干完这些他就回屋了,可是他没关门就那么虚掩着的。
“阿嚏,阿嚏。”的喷嚏声恼得包思淳根本没法继续睡,一看时间8点多了,再摸摸身边的位置,凉凉的。
蔡兴可真有你的,宁可冻死都不来我这屋。
小包子是司机给送去上学的,蔡兴被包思淳堵在家里头思过,可蔡兴道歉了一堆都没有道在点上,磨得久了,他终于怒了,“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
“你还有脸问我什么意思?瞧瞧你干的好事。”
包思淳风风火火回房间拿了一份东西出来,蔡兴瞧见塞到面前的东西火都上来了,拍桌子瞪眼:“你就这么想跟我离?我告诉你,入了我蔡家的门就是一辈子,即便死了都不能走。”
得,罪名还栽他头上来了,“这协议是你给我的。”
“不可能,我昨天早上就改变主意要跟你死磕到底,你别想栽赃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