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刘员外就是跑到他们居住的别院一通质问,叫他们把萧怀瑾交出来。
“我师弟不是跟刘员外一起去办契书了,怎的,他没去找你么?”昨天跟萧怀瑾一起去刘员外府上的那位师兄站出来说话。
“白笙师兄,不是你跟子瑜一起办的事么?”另一位师兄也站出来问。
“我今天有点私事没去,不过我们都跟刘员外说好了,只需子瑜跟刘员外一起过户地契就行。”原来跟萧怀瑾一起办事的那位师兄就叫白笙。
他顿了顿,又问刘员外。
“刘员外,可是我那师弟爽约,害得你空等?”
“是萧怀瑾那厮趁我去拿地契,轻薄了我家女儿,被人撞破竟然伙同下人打了我合府的家丁跑了。”
“真是世风日下啊,你们郭太师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弟子?”刘员外声泪俱下,不停地哭诉指责。
“我就说那萧怀瑾不是什么好东西,泥腿子就是泥腿子,考上举人也成不了大气。”几位师兄之中,有个面相刻薄的出言讽刺。
他明明在萧怀瑾的前头拜入太师名下,凭什么萧怀瑾更得太师的青睐?
"闭嘴!"白笙呵斥了他一句,萧怀瑾是什么样的人品外人可以质疑。
可他们太师府的子弟对外,绝不能透出半点的不团结。
“白笙师兄,我”
"我叫你闭嘴,听不懂吗?"那书生还想说什么,白笙却已经怒了。
那人虽堪堪住口,脸上却是满满的不甘之色。
萧怀瑾做出这样下流的事,还不让人说了。
“刘员外,如今我师弟子瑜并不在,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就无端的给他扣上这么大个帽子。”白笙虽然还是翩翩有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