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公堂,她立刻跪倒在地,声泪俱下。

“知府大人,您可要为民女做主啊,萧举人他,他毁了民女的清白,这叫民女日后可怎么见人啊!”

“台下女子休得喧哗,若你所言属实,本官自会还你一个公道。”知府惊堂木一拍,严肃的说。

“萧举人,你方才说要与刘家女对峙,开始吧。”看人也来了,知府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。

“是,知府大人,刘小姐,我且问你,我是上门找令堂办事的,你深居后宅,我怎么看见的你?”萧怀瑾恭敬的向知府行了一礼,转身问刘翠翠。

“是,是在我爹院子,我是去请安的。”刘翠翠也不蠢,面对萧怀瑾的问题她自然小心翼翼的回答。

一般富人家都是分前后院的,萧怀瑾不可能越过刘府的下人去到后院,只能是刘翠翠跑到了她爹在前院的住处。

请安倒也是个说得过去的理由。

“既然是在你爹的院子,丫鬟下人一大堆,我是如何轻薄与你?”萧怀瑾又问。

“当时下人都去忙了,你,你趁我身边无人,强行将我拉进了房中,我,呜呜呜呜!”刘翠翠说着掩面哭泣,仿佛受了很大的侮辱一般。

“没想到这个举人看着相貌堂堂,竟然是这么龌龊的人啊。”

“是啊是啊,真是人不可貌相啊。”

人都是偏袒弱者的,看刘翠翠这样痛苦,大家都忍不住开始指责萧怀瑾。

“你的意思是说,当时你我身边没有下人在?”萧怀瑾再次确认。

“是,若不是如此,又怎能让你得逞,你竟然还来反咬我爹一口拉我上公堂,我,我不活了。”说着,刘翠翠突然爬起来一头撞向旁边的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