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,我没事儿,你看我像是有事儿的人嘛?”眼镜为了他,为了他挡了枪子,他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,在这个时候走呢,把他当成什么人了。
眼镜在里面躺着让他出去,让他休息,可能吗,再说了,他现在心乱成这样,怎么可能会休息的好呢?
他现在快要烦死了,他现在很害怕,很慌,如果身边没有人的话,他想他可能自己都会哭出来吧。
俗话说的好,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,他现在想哭,但他哭不出来,原来有一种感情可以痛苦到,连哭都哭不出来。
经过一晚上的手术医生出来的时候,沈怀他都不敢上前的,他生怕从医生的口中听到不好的消息。
还是江淮上前去问了一下,幸好幸好眼镜没什么大碍,只是出血过多,已经把弹片取出来了,已经度过了危险期,只不过还要在医院留院观察,估计过会儿就能醒过来。
江淮告诉沈怀的时候,沈怀一个激动,直接站了起来,而后头一晕昏倒了。
这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他们两个怎么接二连三的都要晕倒呢,没办法,他只能要了一个病房,然后沈怀跟眼镜住在一块儿,他就在旁边照看他们两个。
当然,先醒过来的是沈怀,沈怀大概只在那里休息了两个小时都不到,他就醒过来了,他看着天花板发呆,而后突然想起来身边还有眼镜。
“怎么样,他醒过来了吗?”他穿着拖鞋就直接下来,他坐在眼镜的病床旁边,他死死的抓着眼镜的手。
他就在床边一动不动,如果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他生了病了,突然之间,眼镜的手指动了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