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没意思。你都那么多男人了，还要来跟我抢这一个？”joe撇了撇嘴，从座位上起身，“这位先生，您今晚好好玩，的技术可好着呢。”

“好久不见。”苏翼尴尬的笑笑，像是所有再重聚的开场白一样，苏翼对莫良城说出了最糟糕最烂俗的四个字。

“想不到你还能找到我。”看到苏翼后，莫良城并没有逃跑，反而在刚刚joe坐过的地方坐下，就这么看着苏翼。

“良城……我……”

“我不想听对不起。”莫良城打断了苏翼想说的话，在他心里，无论发生了什么，自己应该也不会再原谅这个曾经伤害过自己的男人。

“我还喜欢你。”半晌，苏翼用极其轻的声音从口中吐出这几个字，就像自己说完这几个字之后，这一切都会消失一样。

“哦。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。”莫良城若无其事的回应着苏翼，言语中充斥着不在乎。

“不可能，你还恨我对吧。”苏翼深吸了一口气，想让自己平复下来。他知道莫良城还恨着自己，或许这种恨意，永远都不会消散。

“是又怎么样，不是又怎么样。我现在在做什么，如你所见。你不觉得恶心吗？说实话我自己都觉得很恶心呢。不过我变成这样都是拜你所赐，自从那次被你强迫了之后，我的身体就十分享受和男人做的感觉。我需要钱，他们需要我。这么听来，是不是很美妙呢？”莫良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，他轻松的说着属于自己的事实，这一字一句听着随简单，却像一把无比锋利的刀，刀刀刺向苏翼的心里。

“跟我走，我养你。”苏翼极力克制住自己内心巨大的痛苦，缓缓吐出这几个字。他做不了什么，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行动极力挽回对莫良城的伤害。他不要什么资金补助，不要什么婚约，不要什么画师，他现在唯一想要的，只有莫良城。

“对不起，我不稀罕。比我现在的工作让我觉得更践踏尊严的事情，大概就是跟你在一起了。苏翼，你得知道，我宁愿跟那些老男人们用尽各种姿势，都不愿意给你一个笑脸。你说你何德何能。”

“我会一直来的，直到你原谅我为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