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得煞有介事,好像他还在上面比赛似的。
话落,盛许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说:“睡觉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黎西匀。”
黎轻灼还想说什么的嘴巴又闭上了,识相点头:“好的,晚安盛老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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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后,黎轻灼腿上的伤只还剩下伤痕,已经好全了。
他两天前就已经开始正常工作赶进度了,补拍了两天终于和盛许的进度一致。
自那晚以后,他们两个谁也没再提起类似方面的话题。
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相处方式和之前差不多,但黎轻灼貌似在说话的时候知道注意了,每次说话前都要先沉默两秒,犹如怕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。
虽然不明显,但盛许能感觉出来。
好不容易打开的那点隔阂,因为一纸不能被人知晓的合同瞬间回到原地,甚至还多了点儿小心翼翼。
谁也不愿意踏破中间的那层东西。
就怕结界一破,前面等待的就只有毁坏,而不是求之不得的东西。
电影进度很快,一眨眼就已经拍了三个多月,电影的剧情走了一大半了。
在此期间,微博上更新了一条新动态,有关于黎轻灼的。
是黎轻灼,不是阚今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