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斯侯捻灭烟头,心想咱两到底谁比较大还是未知数,冷哼一声,“卑鄙。”
他拿出薄荷糖清理口中苦涩的尼古丁味道,“不过你放心,我既然留下就是自愿的。”
沈斯伯会心一笑,“我当然放心,好像你已经乐不思蜀了?”
沈斯侯盯着沈斯伯就像照着一面镜子,缓缓扬起嘴角,“你不需要知道,但是……”他杀人诛心地说:“但是今天我们的哥哥回国后第一个联系的人是我,是不是可以证明他最想念的人也是我?”
沈斯伯眯起眸子,笑意凝结成骇人的寒意,转而轻松地说:“真可怜,还在像小时候一样因为他给的一块糖就高兴地炫耀,我可没兴趣。”
沈斯侯清淡地说:“你在嫉妒吧,别忘了,他始终是我们的哥哥。”
沈斯伯高傲地讥笑,“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?”
“我可不承认,我只知道我有你这么一个理性到毫无感情可言的亲生兄弟,哪怕会牺牲我换来家庭表面的平静,你也会眼睛都不眨地让我去死吧?”
“真心疼现在跟你相处的人,知道你是这种人后,他还会不会安心地陪在你身边?”
沈斯侯犀利的目光睨着沈斯侯的眸子,叩叩——车窗被敲响,一个五官深邃俊朗的男人站在车外,随着车窗缓缓下降,两兄弟扬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笑脸,异口同声地说:“我们回来了。”
翌日清晨,节目组跟拍的摄影师敲响金街公馆的入户门,沈斯侯拦住管家走过去嘘了一声,轻声说:“你们在外面等吧,如果吵醒我dad的话,有人是会发脾气的。”
沈斯伯走下扶梯看过去,一双精明的眼睛眼底发青满是倦意,伸出手掌扶了扶脖子,“终于也有你比我更繁忙的时候,他人呢?”
沈斯侯不用想也知道这家伙昨晚一定去骚扰哥哥碰了钉子,想到哥哥不会答应沈斯伯各种无理的要求,沈斯侯心情顿时开朗不少,陪他坐下吃着早餐,“已经回去了,我们家从始至终最忙的好像都是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