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斯侯松开手,王冶跌坐在地板上,不可置信地瞪着沈斯侯,伸出染着血的手指抚摸自己的下唇,狼狈地起身逃出房车。
沈斯伯盯着王冶离开的背影,垂下眸子瞧见那碗醒酒汤,沈斯侯端起来张开湿润的唇喝下去,口感微凉苦涩在唇齿间蔓延,回味甘甜。
他的头痛加剧,万幸药物和醒酒汤在体内发挥作用,沈斯侯躺回床上,呼吸到王冶残留在被单上的味道,他阖着眸子沉沉地睡着。
夜晚,实习生敲响制片人的房门,沈斯侯睡醒后精神状态好了很多,“沈先生,导演请你去书房商量事情。”
沈斯侯放下手里的水杯,“好的,谢谢。”
他走到书房外,听到王冶和导演在里面争执,推开房门走进去。
导演苦口婆心地劝说:“都跟你说了多少次,怎么能说请假就请假?也不是刚入行,规矩你也知道,因为你一个人请假整个节目组都要停摆,这会耽误多少进度?”
王冶坐在沙发上,“我现在也受伤了,病假总不能不让我请吧?”
沈斯侯看向王冶的手掌,他被玻璃碎片割得不轻,现在手掌只是被简单的包裹着殷红的血液渗透绷带,沈斯侯微微皱了皱眉。
毕竟没疼在自己身上,导演说:“你那划破个口子包扎一次就好了,为什么非要请假?”
“你跟我说实话,是不是耐不住寂寞要跑出去风流?谁没年轻过,要真是这样我可以让你晚上出去住一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