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冶疑惑,沈斯侯拉起他的手腕解开随意缠裹的绷带。
王冶马上收回手,沈斯侯收紧手掌攥住他,“别动。”
王冶不悦地说:“你放开,我不用你帮忙,我本来就是请病假去医院。”
沈斯侯抬起头凝着他的眸子,“你觉得你的谎话在我这里能行得通?”
“就是因为知道你不会去,我才占用你的休假时间。”
王冶心虚地移开目光,“那你还给我们放假?”
沈斯侯找出书房的药箱,取出棉签沾着药水在划伤的皮肉上一点点的涂抹,他的动作很轻柔,语气也淡然,“去散散心吧。”
他补充:“不要影响之后的工作。”
王冶吸了一口冷气,沈斯侯瞥一眼,轻轻地吹着伤口,“忍着点,应该缝针的。”
王冶去看沈斯侯认真的样子,“不需要。”
沈斯侯帮他涂好药,剪下绷带一圈圈缠绕着王冶的手掌,他做事一丝不苟包扎的手法很完美。
王冶抿着唇,不知道说什么。
沈斯侯抬起王冶的下巴,“只是一个吻,别一副你被凌辱过的姿态,这不是你说的吗,我们都是渣男。”
“还是说这个吻对你来说很特殊?你很享受这个吻,或者是喜欢我?”
王冶瞬间被堵得哑口无言,他气的直哆嗦,一双桃花眼染着愤怒的火苗,“你觉得你很会剖析人心?你为什么不分析分析自己?”
“然后你就会得到结果,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死渣男!”
这次终于轮到王冶骂成这句话了,他攥着刚刚包扎好的手掌走出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