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斯侯淡淡地开口:“没有那么严重,希望在爹地的结婚纪念日之前,我们都能恢复最好的状态。”
沈斯伯瞅咬了一口沈斯侯准备的沙拉。
沈斯侯问:“爹地结婚纪念日的礼物你准备了吗?”
沈斯伯喝了一口牛奶,极其厌恶地这种口感,认真地说:“我给他们搞出来个孩子当礼物怎么样?”
沈斯侯挑眉,“你说什么?”
沈斯伯无所谓地讲:“一个孩子啊,到底是我们的种还是他的,我都不介意,只不过如果孩子想见他,他总不会不见吧?”
他指的自然是他们的哥哥,沈斯侯觉得沈斯伯真得越来越疯了,开始不择手段甚至想到利用孩子。
沈斯侯忍住把咖啡泼到沈斯伯脸上的冲动,“爸爸好不容易等到我们18岁把我们赶出来,你现在想用孩子骚扰他和爹地的二人世界,你要是不想爸爸把你弄死,你就去吧。”
沈斯侯从小到大的愿望就是想解剖沈斯伯的大脑,看看他到底是比正常人多出些神经,还是少一根。
王冶走出客房,肩膀上披着沈斯侯的睡衣,露出固定的胸带,赤着脚走到餐厅,手里攥着手机嚷嚷着:“沈斯侯你都转发了什么啊!”
沈斯侯和沈斯伯同时看向他。
王冶觉得一定是自己还没睡醒,揉了揉眼睛,沈斯侯的“重影”还是没有消失,转身走回客房。
沈斯伯不解,“他……”
王冶大大方方地走到一半的距离,马上破功趴在墙边猛地探头,沈斯侯和沈斯伯的警觉是一流的,有人窥视自然是同时望过去,王冶崩溃,还是两个沈斯侯坐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