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了这次开会除了胜讯的老人,还有新老板和他的团队,一共有八个人。
江畔没特意在机场找熟人,在星巴克点了杯热巧和一个栗子卷,到广播通知登机才将电脑装包,登机后短暂睡了会。
他睡眠不好,一路都闭着眼,却又没真的睡着。
摘下眼罩时,机舱内播报着当地气温,旅客站满了过道,江畔看着舷窗外的日光凝了凝神,随后起身跟上人流。
从通道出来,司机正把行李正往接驳车上搬,接待方询问,八个人安排了三辆车,但好像少了一个人。
谢晗磊看看手机,说: “先送邢总他们去酒店吧,我等江畔,一起过去。”
江畔和他们没走一个通道。——公司的报销标准是普通客舱,订票时大部分领导会自掏腰包升舱。江畔属于另一部分。工作属性原因,他很少出差,出行也随意得多,没人提醒,他也想不到这一茬。
让其他人上车先走,谢晗磊在留路边拨通了江畔的手机,“……在哪个出口?行,停车场见。”边笑边朝说的地方走,手上的通话还没挂,问道:“没睡好啊?”
……
坐在车里的王知言问站在车门边的邢卓:“……joshua?”
邢卓面无表情地坐上了车。
一行人在酒店没休整多久,就各自忙接下来两天的分区开会,直到晚上才酒店餐厅才碰上第二面,低声交谈着一些商业信息。
邢卓坐在其中,眼睑半垂,佩里斯纹领带一丝不苟系在喉下,右手在桌布上轻推着酒杯。今天他比每个人都要忙,又要开会,又要单独见些老家伙。忙了一整天,晚饭没吃,就回了酒店。现在从容坐着,不知道是否在听别人的话,脸上没有特别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