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了数衣服下有三个乌青,一个中踹在他肚子上,紫色里泛着血丝。
而且,江畔没被吸过似的,胸口很小粒红,颜色也很嫩。
邢卓喉结上下攒动,随手抓了件床上衣服给他套上,晃晃出奇乖的人,“喂,换条裤子。”
“装呢?”
江畔手指拽着裤子,邢卓给他拽了下来。
后半夜,江畔渴醒了,摸黑去倒杯水。
冰冷的冬夜里,他突然僵住,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,然后控制不住地发抖。
邢卓似有所感,迷蒙醒来,破口大骂,“艹!你要吓死我!”
惊魂未定地喘息几次,咬牙看站在他床边的江畔,脸白得像鬼,眼睛泛着红血丝。
“酒醒了睡不着?让开。”邢卓平复了心跳,下床推开他,“别忘了,你答应了我什么。”
江畔跟在他身后,哑声问:“什么?”
“你自己想。”
江畔喝了酒就想不起事,死盯着邢卓。
邢卓迫不得已回头看准备灭口的江畔:“不就是洗一个月的内裤,你答应了。换成一个月跑腿,行了吧?”
“哦。”江畔表情软化,松口气,爬床上继续睡了。
邢卓关上卫生间的玻璃门,拉下裤头,睡眼惺忪看到三角置物架。
将上面江畔的沐浴乳拿起来看了看。
椰子香。
想到江畔用这洗哪里。
邢卓挑眉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