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江畔没动,江滨将江畔拽下来,低声说:“脱鞋,哥,我们吃点就走。”
坐下后,江畔就满目冷光看着江滨。
一路没遇见一个亲戚,江畔就已经觉得奇怪,但没想到江滨能做出这种事。
江滨坐立不安,不停地问张启岱,“你朋友怎么还没到?”
“在过来了,喝点酒。”张启岱给江畔倒上烧酒。
“不喝。”
“江畔。”
江畔目光这才看过来,没接张启岱的酒,“我们很熟吗?”
“嗯,不熟。”张启岱点头,用手上的一壶酒,从江畔头顶到下,“江畔你拽什么呢?”
“张启岱!”江滨没想到一直客气的张启岱能这么干,马上站了起来。
“叫什么,坐下。让他来吃饭,他给谁摆谱?”
江滨马上去看江畔,江畔头发和衣领都湿了,但没发作,看过来的一眼里有心惊的冷漠,起身要走。
有人先他下榻,拦住门,笑着说今天的事还没完。
“江畔,本来说今天来吃人体盛。你走了,还玩什么。”
江畔表情偏冷,不想做第一个动手的人,问:“怎么吃?”
江滨一脸惊骇地看他,要站过去,被涂子木按回去,“保鲜膜都准备好了。”
江滨急道:“张启岱你们今天过分了!”
或许一开始张启岱没有这么想,但从他将酒倒在江畔头上就失控了。不知道他还要做出什么事来,也不知道今天会怎么收场。江滨真的害怕起来。
“おたんじょうび……”突然门外进来一群人,端着个双层蛋糕,弹三昧线,其他服务生唱着日语生日歌,“祝贺您生日快乐,生日快乐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