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卓却拽下运动裤,露出沉甸甸半垂着头的阴茎,摸两下就立起来,在江畔脸上描摹,抵在他嘴边。
江畔抿着嘴,目光不服输地看邢卓。
邢卓若无其事地一笑,晃着阴茎,将江畔抱去了浴室。
江畔腿上没力气,只能让邢卓半抱半扶着。
后面圆嘟嘟肿着,火辣辣的痛感减轻了些,邢卓摸上去,江畔身体哆嗦一下。
邢卓说:“得休息一会了这。”
还用他说,江畔扭过头,咬牙切齿瞪邢卓一眼,湿发刺青似的贴着脸和脖颈,美极了。
邢卓一笑,按两泵沐浴乳,手指分拨开肉唇,说:“我帮你洗这里。”
江畔:“不用。”
“你是不是从不碰这里,没洗过?那好脏哦。”
江畔手指扭曲地抓住墙面,眼泪垂直流了下来。
邢卓进入江畔紧绷的身体,拨开他后颈的头发,流水中吻他,窃窃私语般问:“你说什么?”
“……”江畔说不清楚,邢卓转过他的脸,手指伸进他的嘴玩弄他的舌头,堵住他的声音,“嗯?”
“邢卓你……这个狗东西。”
邢卓反而笑了,手指涂抹过江畔上膛和牙龈,又在拿出来手指瞬间用力咬住嘴唇,要吃了他一样吻他,腰部重重地沉下,全部贯入。
江畔彻底失去了力气,意识也时有时无,躺在床上时,目光木木的。
邢卓抚摸他的头发,问:“想去长岛吗?那里我有个别墅,圣诞可以住几天。”
相接的皮肤和体温,还有邢卓的触碰让江畔昏昏欲睡,过一会,说:“嗯?”
“你不是还有工作吗,不能走太远,我小时候住在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