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启岱喝得微醺,没想提起以前的不愉快,笑笑,又喃喃自语,“谁惦记他。照片挺漂亮的。”没见过哪个男人比江畔更适合这个词。
“他有男人了。”邢卓噙着笑,眼底冰冷得没有一丝笑意,“看不出来吗,照片就是他男人拍的。”
张启岱嗤笑,眼中满是冷冰冰的厌恶。
突然好奇地问:“邢卓,你老实说,高中时候你明知道他男人都可以,你帮他只是出于好心吗?”
看看已经喝醉的张启岱,邢卓态度平淡说:“不是。“
那时江畔的表情总是带着刺,偷着哭又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也很可怜很好玩。
张启岱笑起来,说:“我他妈的就知道!”
其他人马上凑过来,“什么什么?知道什么?”
张启岱没理会,问:“那你现在后悔吗?”
邢卓笑笑,摇头。
虽然没睡到高中时白白嫩嫩的江畔很可惜,但现在 期末忙得上火的时候,他是会拉着江畔,手上看着课题,把阴茎放到江畔嘴里。
邢卓把还剩一半的啤酒罐放在桌上,对看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的其他人:“他喝多了,今天就先这样了。”
张启岱先被送上车,剩下的人也陆续回家。
看到江滨出现在门口,邢卓示意将车停在路边的司机,将车开过去。
江滨还不知道当年是自己挨过谁的巴掌,见到邢卓先是吃惊,然后坐上车。
“邢少,我都不知道今天你来了。”
江滨之前往包间看过意眼,有那几个男生坐着的暗影,所以里面都有谁他大概知道,只是没想到邢卓也会在。
邢卓笑笑,说:“酒量挺好的。”
大多数人在今晚都喝多了,江滨眼神还很亮。
江滨挠挠头,加州的夜店,他一直都是常客。酒量和小时候比起来,是好了很多。
但人多少有些醉意,车往家开了一半,察觉邢卓似乎在看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