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天,邢卓只是回去了五天。有的人可能时差都没倒明白,但邢卓怎么能一样。
他像个畜生。在江畔的出租屋里,可能只出去拿过外卖时离开过卧室。
在这种荒唐的生活中,江畔都有了一种诡异的感觉,邢卓就只是想和他做这种事。
开学因为大雪推迟的那天,江畔哭了一下午,吃不下晚饭。刚要睡着,邢卓又靠向他,江畔狠狠按住他的脸,“滚开点。”
手掌下传来了笑声,江畔将手拿开,邢卓好像很高心似地看着他,“给你看个东西。”
江畔躲在被子里皱着脸。
邢卓抓住他的手,江畔毛骨悚然地挣扎,又被冰得一哆嗦,原来邢卓在他戴上了一块手表。
今天才送到的彩虹迪通拿,邢卓取晚餐时拿回来的。
乍看之下那一圈彩钻,江畔以为自己拿到了个沉甸甸的儿童手表。
“多少钱?”
“三十来万。”
邢卓说的美元,江畔扭动手腕:“太贵了,我不要。”
邢卓握住他的手,将表在他的细手腕扣上,表带刚刚合适。
“骗你的,不到七万。”
不知该信他那一句,江畔躺在枕头上瞄了他一眼。
邢卓说:“不要的话,我就拿去送给你弟,这块表比他手上的好看,他应该会很喜欢。
江畔眨了眨眼睛,反应过来。
虽然老爸老妈还是在意他的感受,很多事都瞒着他,但江滨发出来的照片他还是看得见。
诧异邢卓连这些都知道,江畔失笑,“我又不在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