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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陆然栩他们。”

“送了朝思就回来。”

“不喜欢我问你的事,你倒是把我看得紧。”

两码事,江畔视线冰冷地看着邢卓,“我不是怕你喝多了抱错人吗。”

江畔比想象中记仇。邢卓表情一僵,把纽扣系到了喉结下,俨然一副高岭之花的禁欲模样,“不会。”

邢卓驱车到陆然栩家。

陆然栩这个主人到车库接人,打量邢卓新买的埃尔法厢车,拆了后面的座椅,拿来放他蜥蜴儿子朝思15x15的生态箱。

朝思是邢卓养的一只红纹盖勾亚,是公的,蛋很大,但单身。本名叫“yearn”,中文名叫“朝思”。

根据中文名,他理应叫“orng”才合适,但鉴于没有“慕想”,所以还是叫了现在这个英文名。

听说刚养的时候,邢卓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思在江畔耳边说,盖勾亚都是一公多母的生活习性。

因为他这句话,朝思单身了三年。只有发情的时候,才会被带出去找小母蜥玩玩。

也因为没有发情繁殖耽误发育,朝思长得很大很肥,现在有邢卓一个手掌那么长,是只威风凛凛的红瞳小恶魔。就是胆子小,除了邢卓和江畔,别人的投喂他都不会吃,也不太能见到。

陆然栩在车门打开的瞬间,趴在生态箱上,也才看它像红色闪电从枯枝上钻进了窝里。

邢卓下车后,没有马上上去,而是看着工人把生态箱往里搬。

瞧他谨慎的样子,陆然栩说:“我要把它喂死了怎么办?”

邢卓嗤笑,不知道算不算威胁,说:“那你想想怎么和江畔交代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