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卓不记得自己有答应过什么,问:“什么?”
“我们说好都不碰江畔,有这回事吧。”
这事邢卓早忘了,张启岱突然提起来,让人不怎么舒服。
张启岱说:“江畔交新男友了。”
邢卓目光越过身边的这些人,看向和人玩游戏的江滨,轻声,“哦?不是早就交了吗。”
“这次也许是大家都意想不到的。”
张启岱看过邢卓纹丝不动的脸,笑笑,拍拍手让周围安静,“有谁记得江畔吗?”
刚开始还很安静,有人说:“学美术的那个吗?”
“挺好看的。”
“好像是个gay,有点娘。”
“就是gay,不是说他每个月都出去和人开房吗?”
“对对,就是那个。我也听过。”
“嘭!”地一声,众人皆惊,齐齐看向邢卓。
邢卓歪头看着张启岱,“有意思吗?”
张启岱说:“有说错吗?高一年级,学美术的漂亮得像个婊子一样的江畔,是吧,邢卓。”
这下都看出他俩不对劲,更安静了。
邢卓一直和他们有距离,此时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尤为冷酷。
张启岱又追问问:“我记得你不是前段时间才带了女朋友回家么?现在怎么心疼江畔了?”
“邢卓你和江畔什么关系?”
邢卓眼瞳极深,对张启岱地挑衅嗤笑,轻蔑吐出几个字,“能有什么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