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散心,江畔却没有怎么离开酒店。因为出发前,他似乎就有些发烧,整个人没精打采,看什么也没意思。
在陌生的城市安静住一晚后,江畔全副武装地走出酒店,终于有了去医院的勇气。
江畔不知道该怎么办,但这几天身体陌生的反应,都预示着一个显而易见的结果。
另一边,邢卓叫了人给房子做清洁,又接到苏禹心的电话,便回了家。
苏禹心在书房单独见他,把江畔的照片扔到他面前。
邢卓看眼照片,挑起一边眉毛,口吻很是平淡无奇,“知道了啊。”
苏禹心被他的胆大妄为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她只是想知道江月家里是什么情况,却没有想到实情竟然是这样。
江畔是个男人,而江月也是他,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江月。
“邢卓你没有要解释的吗?”
邢卓说:“没有。”
苏禹心满眼心痛的失望,还有丝丝厌恶,“在你给出让我满意的解释前你暂时都不要出门了。”
邢卓笑了一会,又突然踢翻脚边的沙发凳,神情转瞬变得冷漠无情。
家里没人知道他们母子的矛盾因何而起,晚上丈夫回家,苏禹心更是没有透露丝毫,只是心事重重一夜没睡好。
第二天中午,在家留了一夜的邢卓便开着车要出门。
邢乐怡拦住我行我素的大哥,“哥,妈妈还在生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