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禹心已经被邢卓的叛逆弄得心力交瘁,冷声厉色地告诉邢卓:“结束了就结束了,剩下的我来摆平。但邢卓你必须记住,不是每个人犯了错都有机会修正。你拿你的婚姻来赌气,害了你,也毁了江畔。一旦这件事被你爸知道,后果会比现在严重很多。”
怼天怼地、怨气积郁的邢卓明白她的话后,神情倏地凝固住。
邢卓一个人回到纽约,两周后,苏禹心说要将离婚协议寄给邢卓,如果邢卓不想管,就直接寄给他的律师。
江畔果然还和苏禹心有联系。
邢卓开始不分昼夜地拨打江畔国内的电话。
江畔终于接了,“什么事?”
江畔若无其事的声音隔得非常远,邢卓像是被嘴里含着的烟烫了,把烟吐干净了才找到自己的声音,“……江畔你签字了?”
“签了。”
“江畔你很好,有了我妈撑腰,就这么对我。”
邢卓挂断电话,再没有找江畔。
收到离婚协议那天,他看了看。
江畔没有狮子大开口,他要的赡养费非常合理,并且他也签了授权书,由苏禹心找的律师代理后面的程序,他只需要在注销时出面就可以。
邢卓又开始给江畔打电话。
“怎么不多要点,好歹一起睡了那么久。”
“要得多,分起来很麻烦,尽快走完程序就行。”
“哦,我看上面没有说朝思归谁,那就是我的,我给他改名字,现在叫朝三。”
江畔挂了他的电话。
邢卓又把电话打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