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邢卓打断他,“不用。”

陆然栩不知情,还在替江畔担心:“这么一大活人不见了,你就不担心吗?”

“担心?”邢卓自言自语地笑了。

江畔能有什么事,警惕性高,心又狠,邢卓还教过他拳击,谁把他伺候得不舒服了,他不打人就不错了。

现在被人金屋藏娇,除非是他邢卓从上辈子就欠了江畔,不然他绝对不会再去纠缠不清。

两个月后,费城的秋天到来,upenn内秋叶各色,邢卓和同学走在路上谈论个案评论,从建模中的ufcf到破产重组,与在大学城内游览的游客擦肩而过。

他现在住在费城西郊,从学校回来,他就在拳击室,用俄摆抡沙袋,邦邦邦,腰胯带动肩部整体发力,动作漂亮流畅,又力有千斤。

新男友来进来时,邢卓的肩膀、背部、腰部,还有头发都湿透了,当他站着不动让人给自己擦汗,像一匹喘息的狼。

“joshua。”对方叫他的英文名字,手代替毛巾放在他的手臂上,“i fancy you。”

现在谈恋爱在邢卓这就像是一道程序,脑子记住什么时候该说话,什么时候该调情,一步一步地做,心里没什么触动。

配合地有来有往,邢卓嘴角在笑,眼底却是冷的。他从对方的手看到脸,想找到一些兴趣。

这个新交的男友是数学系的,高尔夫球打得很好,看着瘦高,肌肉却很好看。是邢卓以前喜欢的类型。

但看久了,兴致也淡下来,邢卓推开人,要去冲澡。

邢卓在这方面一直很有礼貌,男友有些失望,说:“周四伯温农舍有个酒庄评鉴会,我们一起去吧,然后在那住一晚。”

邢卓搬来费城后并没有透露过任何关于自己背景的信息,但在他身边的同学都是来自政要名流的精英家庭,不是商业大鳄的孙子,就是父亲是现国会议员,那些人时时邀请他同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