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畔,我回家了,只要你回来,你和章瑕朗的事就当没有发生。”
“江畔,我会一直等你。”
半个月后,江畔登陆上许久不用的旧账号,才看到邢卓在他生日尾声发的消息。
他在干什么?抽什么风?
江畔刷新了几次,呆坐了好一会,觉得很闷,下床打开了窗户,看着楼下昏暗的街道,眼前一片朦胧的宁静。空气里弥漫着夜晚特有的寂静,外面走廊有隐隐约约的脚步,不知道是病人还是护士。
因为属于高危妊娠,江畔此时已经在医院住了两周。
昨天他的主治医生建议他尽快卸货。
身为怀孕30周的古怪孕夫,江畔淡定地说他要考虑考虑。
就算江畔这个棘手的病人愿意赌命,觉得自己可以再坚持,但作为他的主治医生 ,不能再让情况变得更加危险。
如今江畔的内脏负担尤其大,江畔偶尔会喘不过气,也出现了心率不齐的情况,明明很饿又吃一点胃就满了,现在只好尽可能地喝奶粉补充营养。
“你的身体现在已经负荷不了了,他们现在是在抢夺母体的营养、母体的生命。”
江畔脾气现在更坏了,听到这些话第一时间是感到生气,无比不满。
现在让小孩出生,没有哪个医生能保证他的小孩可以存活。
虽然除了刚知道他们存在的那半天,之后的每一天,江畔都还在痛苦中。他也看了很多关于孕育的书籍,理解生育的痛苦和本质,也理智地没有投入过多的感情,忽视血肉相连的痛楚。
但人的想法难以准确言说,也总是在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