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畔一巴掌扇在他脸上。
几个路人朝这边奇怪的对峙看来。
邢卓神情僵冷可恐,看了江畔片刻后,毛骨悚然地笑,“别生气,你一生气我就想干你。”
江畔手再次握紧又放下,绕过他走开。
邢卓舌头顶起刺痛的侧脸,神情发狠。
妈的,江畔要真的有了新家,就把他的家拆了,抵死纠缠也好过形同陌路。
江畔一路往前,邢卓也一路跟着。
牵住的手,甩开,再牵住 ,扣住。
江畔家在二楼,没坐电梯,走在楼梯,邢卓从后面将他抓住,推到墙上,肩膀压过来时目光悄然下降,带着热度的嘴唇在耳边活动,然后沿着脸颊,若即若离地贴着。
直视着江畔的目光仿佛在说,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,然后凶狠地吻住。
吮吸嘴唇、勾缠舌头的声音很大,楼梯间的感应灯一直没熄灭,亮如白昼的环境里,邢卓利用力量和体重牢牢压制着江畔,一只手在江畔屁股又捏又抓,往身前送,和硬邦邦的胯部严丝合缝抵在一起。
江畔狠狠踩了他一脚,快步上楼,指纹开锁,关门。
邢卓慢了半步,被直接关在门外。
盯着紧闭的门,邢卓似乎在思考,犹豫片刻,抬手敲了两下。
邢卓说:“江畔开门。”
“江畔你有种就把门打开!”
咔哒。
门被打开。
穿着瞌睡熊睡衣的小孩在里面仰着头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