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这些话,苏禹心不紧不慢地打出去一张牌,才笑着说:“哪里,他就是这样的性格。从小受到西式的教育,没有那么传统,国外的小孩都这样独立。他心里是热的。”
不管是真的冷是假的热,其他人笑笑,掀过了这个话题。
长辈还在议事厅针砭时弊,邢卓从满是雪茄白烟的房间走出来,本意是想透透气,再找个机会骚扰一下江畔。
刚拿出手机,身后就有人走来。
邢卓回过头,苏禹心肩上披着外衣朝他走过来。
“没打牌了吗?”
“你妹妹在打。”苏禹心抬头看向邢卓。
以前的邢卓还有些浮躁的勇气,现在也沉淀下来,当苏禹心这个母亲不自信地看向他,也都会感到他带来的陌生感。
苏禹心问:“你之前回纽约做什么?”
邢卓说:“处理些事情。”
“我都知道了。”苏禹心说,“邢卓你不用瞒着我。”
在札幌机场排了两个小时的队,再到酒店check ,江亦江亚已经一点电量都没有,酒店送行李的工作人员刚走,牵着江畔左右手的小朋友就哼哼唧唧要江畔抱他们。
等他们睡着,江畔也累出一丝倦意,闭目休息一会,被一通语音电话惊扰,皱着眉头接起来。
“打电话你怎么不接?”
“江畔,不是我说你,你好歹也回来一次,爸妈都很想你。”
原来是江滨。
江畔慢慢睁开眼,朝房间另一头的大床望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