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太久没见,今天看到在人群里走出来的江畔,是那么一点……说漂亮也不为过。紧接着江滨难以置信地看着前面倒放的行李箱上,坐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小男孩。
被江畔走到面前冷冷看一眼,江滨才收回惊骇的目光。
“舅舅,他是谁?”
舅舅?不是江畔的小孩啊,虚惊一场。他什么时候还有其他兄弟姐妹了?
“他也是舅舅。”江畔表情一如既往的淡然,对江滨说,“这是江亦江亚。”
可能“舅舅”对江亦江亚来说是一种特殊的称呼,他们没有叫人,又被江滨不断打量,有些不高兴地牵住了江畔的手,眼刀江滨。
江滨一凛,这就是江畔的孩子,妈的,不好惹的性格一模一样。
江滨本来想问他这几年怎么过来的,但转念一想,江畔是心头插把刀都能站着走路的人。而且江畔这次回来,也不是因为和他兄弟情深,是因为据江滨说的,老爸气得住院了。
“你怎么一点愧疚都没有?”
江畔冷笑,“不是你告诉他们,也不会有这些事。”
江滨从小就吵不过他,现在又怕自己乱说话,让江畔的两个小孩听到,江畔可能会对自己动手,忍气吞声闭了嘴。
江畔在这边住酒店,把昏昏欲睡的小孩也放在酒店,让江滨暂时看半个小时。临走前,江畔留下监护器,还有警告的目光。
江滨心想,我能做什么。然后江畔一走,他把江畔儿子的照片发给了张启岱。
江滨在出发之前,有个不值得一提的小插曲,那就是张启岱先联系他了,“在哪呢?”
“准备出门,干什么?”
“想找你聚聚。”
“来不了,要去接人。”
“江畔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