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说,除了让我滚,我什么没有答应你?你怎么就不能听听我的话?”
“做梦……”凭什么都要听你的?你算什么?
像是知道他没说出来的后面两句话,邢卓低低地笑,气息发狂,粗暴地亲吻他的脸,从唇角吻到中间,不费吹灰之力地掐开他的嘴,嘬咬着唇舌,亲密又温柔地问:“为了你的身体着想,别这样,只会适得其反。我做梦都想干死你,知道了吗?”
“知道了吗”出口地瞬间,邢卓凶恶的怒气在瞬间暴露,腰部用力干动紧涩的内壁,来回在没有湿润无法正常进入的甬道不断扩大自己进去的地方。
江畔怀疑那东西是不在身体里逐渐长大,双手惊惧地摆动起来,狠狠地咬了口堵在嘴巴的舌头。
“嘶。”抿着舌头伤口,邢卓眯起眼看嘴巴闭得紧紧的江畔,身体颤抖得如风里的瘦樱,凄清美丽,泛着微微浅粉的色调。
清晰地感受到身体里的东西正在变大变硬,江畔忍不住哭了,肚子都要被顶穿,要死的压迫感、痛苦的恐惧交织,还有一种愤怒的委屈。
现在居然是这个样子。还不如根本就没有动摇过,就不会说服自己,思考怎么应该对江亦江亚解释他的身份。更不会和他不会因为被这样对待,就把自己委屈得要死。
“怎么这么快就哭了?”邢卓粗砺的声音夹着笑。
怒气攻心,江畔说:“……把它拿出来!”
“还有力气瞪人骂人。”邢卓轻轻地把腰往后抽,压迫着身体的力量从内到外地减轻,江畔条件反射地支起腰,被邢卓抓起他的小腿分得更开,亲眼看着双腿间,狰狞湿淋淋的生殖器完全进入了他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