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畔握紧双拳,怒视邢卓。
邢卓避开他的视线,“现在擦点药吧。”从口袋里拿出一管药,挤在手上,马上便闻到刺鼻清凉的药味。
“擦点药。”邢卓屈起手指,把手朝江畔腿缝间伸了过去,“不要动,我记得该怎么做。”
江畔没来得及说什么,邢卓就往里塞进了手指,他身体条件反射地蜷缩,紧接着浑身发抖,面如死灰。
擦了药,邢卓又摸了摸江畔的身体,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浸湿的手指,说:“晚上再上药。”
江畔此时已经一句话都不想再说。
邢卓便掀开他的衣角,抚摸他软软鼓鼓的腹沟,好奇地问:“畔畔这里都灌满了,要是怀孕了怎么办。”
江畔终于又看他,惨淡笑笑,“强奸我,又我的隐疾当做威胁的软肋,邢卓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。”用声音沙哑地喃喃:“不如杀了我吧。”
邢卓看着江畔,并不是怒视,只是看着,从床头的柜子拿起水杯,“喝点水。想吃什么,我给你做。”
江畔偏过头。
邢卓喝了一口,捏着他的下巴,亲上去。亲得咂咂作响,水没喂多少,几乎全从下巴落在了衣服上。
江畔一巴掌打在他脸上,邢卓舌头顶起并不疼那一边,抬头和江畔对视,便笑眯眯地喘着气靠在江畔肩上,“我们再要一个江季吧。”
“生个几把。”
邢卓很高兴似地笑出声。
笑了一会,邢卓突然在江畔耳边说: “我真的很爱你。”
江畔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理解邢卓异常程度,“邢卓你懂什么是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