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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男人看着那么拽,说话怎么这么茶啊。

安惠没忍住回过头,就和一道目光对上。

——树下正低头对江畔发牢骚的男人,正用冰冷的目光打量她。

江畔不耐烦地抬起头,男人就垂下目光,脸上神态转瞬即变,好像他就是那个憋屈的冤大头。

这种男人让人心低发毛。

安惠心惊胆战地回过头,加紧了离开的脚步。

虽然还是担心江畔,但也忍不住担心自己会不会惹上了什么麻烦。

邢卓一回去,就待在书房,开没完没了的视频会议。

忙完工作,邢卓问海外有马场的朋友,让帮忙物色的矮脚马,在春天之前能不能送到中国。

因为春天要到了,他两个白眼狼儿子该上新的兴趣班了。

当江畔进书房拿自己的电脑,邢卓正在窗边含着烟,一言不发地看着他。

从医院回来就这个样子。

江畔猜到安惠的话邢卓应该是听到了,也就明白了安惠突然说那些话的用意。

他本拿上电脑就要出去,又觉得自己得趁机说点什么。

“今天你让江亚来问来我的问题,”江畔站住脚步,说,“我永远都也不会告诉他们。”

好吓人。邢卓心底感叹,态度平淡,说,“我是想你可以正视自己的身份,他们怎么称呼我不重要。”

江畔说:“当然,已经有人叫你daddy了。“

“……我和涂棠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你清楚我不喜欢那种。” 想起江畔厌恶的“肌肉零”,邢卓又说,“你这样也不好找第二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