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条浴巾出去,房间里还是没人。
邢卓一条腿跪上床,整个人沉甸甸砸在床垫上,闭着眼,好一会没睁开。
江畔在隔壁儿童房,江亦江亚在新床上已经睡了,他坐在窗边,望着外面的夜空。
突然手机亮起来,是邢卓的短信:“你在哪,头好疼。”
江畔犹豫着走进主卧,走过布局熟悉的房间,看到肩宽腿长 、个子高的邢卓趴在床上,偏过来的脸有些苍白。
“要不要吃点醒酒的药?”
鼻尖掠过了熟悉的香气,邢卓看看站面前的江畔。
邢卓说:“没事,休息一晚就好了。”又牢牢牵住他的手。
江畔想走,“我去倒水。”
“我不想喝水。”
江畔还站着不动,被一股力量抱住,猝不及防往前一倾,一条腿跪上床。邢卓抱着他的大腿,一拽一抱,把他放倒,躺在自己手臂上。
不可避免地碰到和邢卓兴奋程度和病弱表情截然不同的下肢,江畔不由自主扭了下身子,“你又骗我。”
“骗得就是你。”邢卓翻身,嘴里吐出热气,像是咬一样吸着江畔的嘴唇。发出湿声的接吻里,江畔喘不过气来,脚跟推着床单。
邢卓黏着他的嘴唇,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,“头疼是真的。”
——他好像想起了自己现在不适合坏男人的角色,突然说了这么一句。
江畔用力锤了他一下。
他一点感觉都没有,用舌头舔江畔的嘴唇,追着江畔的舌头,手上把江畔的衣服从腰上卷起来,在完全脱掉之前,江畔拉住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