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他怎么了?”
邢卓不以为意,用指节带着擦伤的右手启动车子,“讲了些道理。”
江畔满脸,“你看我信吗”,又说:“我不需要你为我出头,我的事我自己能解决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刚刚看到张启岱的样子,就知道江畔平时对他有多手下留情了。毕竟江畔可是举了三年煤气罐的男人。
江畔靠着车门坐着,一直在想邢卓今天什么时候来的,又跟了自己多久,刚刚和人说了什么。
不由自主地往邢卓的右手看,又不由自主地看看邢卓衣服遮住的其他地方。
“我哪里都没受伤。”
江畔不动神色地移开视线,看着窗外。
另一边,时尹杰和陆然栩正在研究不远处两个凑在一起讲悄悄话的小男孩。
结合邢卓之前信誓旦旦的模样,陆然栩推测这是邢卓的孩子。
时尹杰又觉得有些像江畔,并且不接受反驳。
说起来,在江畔失去联系之前,他和江畔的关系算是最好的。
江畔在纽约的那几年,和邢卓的朋友都不熟。因为邢卓在那里的朋友是在太多了,连开三天聚会嘉宾都不会重样。
刚开始江畔也没有刻意要融入邢卓他们三人组,和邢卓这两个好朋友都只见过几面,尤其是和平时在温哥华的时尹杰,话也没说过两句。
在邢卓结婚的第二年,时尹杰因为感情失意,策划了一场旅行,会带着两个好友和自家的雇佣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