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卓悠然说:“今天还没收你们门票呢。回去了准备过户,给我送到港口。以后我养家也不容易。”
虽然耽误了一天,但江畔第二天便带着小心脏受惊的两个小朋友回了家。
一周后。
江畔接到谢晗磊的电话,“邢卓和你在一起吗?“
“没有。他怎么了?“
“王知言让我来告诉你,邢卓现在可能不太好。上周他爸就已经把他撤下来了。我还以为他已经来找你了。”
怎么会?
江畔下意识又觉得原来如此。怪不得,这一周都如此平静。
他用手机搜查新闻,和邢氏集团相关的零星报道最早出现在四天前,后续网页上的新闻才多起来。没有娱乐新闻那种热度,所以江畔没有关注到。很大部分媒体被控制了喉舌,财经新闻上出现最多的就是一份简单的公示,副总裁邢卓辞任,至于原因,并没有任何官方解释。
明明最近的电话里邢卓一直都是老样子。嘴上说要就在这几天过来找他们,江畔还以为他说这话,是和以前一样,到这边长期出差。
心头浮上刺痛般的不安和惋惜。
如果都是真的,那邢卓付出的代价太大了。
电话那头,谢晗磊又说:“总之好像挺严重的 ,王知言说他爸还在相关行业封杀他,不让其他人和他合作。”
下午,邢卓飞机落地,和江畔在电话里交代了一下自己这天的行程,说自己一个小时后就到家。
江畔提前十分钟就站在了门口,终于一个高个子的男人出现在路的尽头,长相和身材,任何一样都可以留住路人的目光。
就和传闻的一样,邢卓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了,手上只有一个简单的包,站在路口,朝着江畔张开手臂。